可他这番话只让方万福心里冷笑，这个潘老头真是想得好，还想打苏墨主意呢？当他们灵能协会的人说要就要啊？
他冷不丁问道“你听谁说苏墨有能力的？是研究院那边的某个人，对吗？就是他跟你通的气，对吧？”
潘来明刚端起茶杯的手不明显的顿了顿，只一瞬间就恢复了，随后他嗤笑一声，还摇了摇头。
“老方你疑心这么重这样可不好，你无端就怀疑自己人的这种行为，会让大家人心惶惶的。”
“这事儿我说了是我面下的人办得欠妥，我罚也罚了，受到伤害的宋翊同志我也愿意补偿，你不必要多想了。”潘来明不紧不慢说完，喝了口茶水。
方万福深深看了他一眼，虽然他们也算认识十多年了但交集并不多，他是不了解这个人的，知道这人是不会供出内奸了，方万福也不再多说。
想到现在的情况他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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